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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光-设计应是满足使用功能

日期:2010-09-07 14:10:28  来源:China-Designer.com        点击次数:3961    

我认为说的虽然有一点露骨,我认为就像我们有的时候搞设计,功能是满足使用的,而形式是一种视觉感受,所以空间往往要介于这两者之间一些多元的需求,当两者之间失去平衡的时候,我个人就想会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建议宁可或者一种虚假的氛围声音给我剥离掉,我此时此刻更多关切的是我所有表达的信息能够准确无误传递到今天在座的任何接受这次交流的受众面,这是我其中对设计的一个理解,也就是说功能还是第一。   

在每一次讲之前都有一些套话,但是我今天发现我们的任强主任和张宏毅由于对这次大赛大奖的一种活动的特殊的诠释,使我也有别于以往在全国各地一些大奖活动的一种传播,我是不外乎揣摩张宏毅作为这次活动的主创人之一,他想把这个活动做成目前在中国各种门类每天都发生的,各个地方,各个学会,各个媒体他想介绍我这次的活动非同一般,含金量特别高,是有一些非常有眼光,重视和赞助投资中国的城市发展,他看到了这个商机和潜力,同时他也关注到全国上百万的设计师,他们期待一个真正的职业化的推手,也就是说一个演员、一个作家,一个艺术家,事实上他目前在当代的媒体和信息的错综多元的社会里面要准确无误把你真正的属性,你的优势,你真正应该建立在你的目标的客户群的基础上来把你展示,张宏毅可能是想达到这个目的,非常善意,我认为也符合当下的一种价值取向,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徘徊在模棱两可的体系里面,因为我们的青春岁月那么难得一些好的赚钱的机会,就是叫创意跟什么交换,确实是,我个人也有所感触。   

谈到得奖的话,我看到今天很多的资深的设计师,他们也知道陈耀光以前在全国参加的奖项比较多,我也因为我参加了一些奖项给我的设计生活带来非常不可或缺的优势,这也是事实,所以我个人认为当一个全国性那么轰动有七大机构主办的金堂奖,自己送到杭州来了,这首先是金堂奖关注我们浙江设计师的一种创意和精英的一种储备量,第二个更关注长三角的经济发展,所以他们来了,我认为他们很有眼光,很有判断,他们重视杭州的精英设计师,杭州作为全国十个站头之一,作为杭州设计师我个人也感觉到非常骄傲,因为我们被那么大的权威机构所重视,这都是我此时此刻的感受。   

因为今天还有很多的高手,一会儿还有很多很多的互动的嘉宾,今天还是让我的情绪从刚才被别人感动的金堂奖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魅力、一种感召力,还是回到设计师该有的在晚上的时间需要静下来的心情进行创作,投入到你的设计师的角色,设计师可能像猫,他是我们社会精英群体里面的“宠物”,它应该被别人重视,因为它很唯美,由于它的唯美,它的情绪有的时候很脆弱,正因为它的脆弱,所以他对周边特别敏感,这是我当时解读设计师独有的职业气质。我说在我的想象中,如果放图片的话,因为设计师是通过视觉来传达这些信息和感情的一些元素的。因为也有很多很多类似大家在媒体杂志看到的一些作品、一些画面、一些设计的形态,但是今天我想跟大家交流也是这几年,这个活动让我储备了,有机会做了这份PPT,关于光,所以说我对今天的场所有一点场所,我在这个PPT的封面上专门把我的名字陈耀光的“光”自己眩了一把,我暗示我自己跟光有缘分,我暗示这个光在我出生的时候赋予我一个使命,所以我无可回避光存在于我的生活空间,让我不断去感知它,让我不断的聆听通过精神的方式来进行一种交流和对话,所以我把这个“光”字特别放大。   

这张照片也是我在一个偶然的瞬间,大家知道,我在千岛湖有一个岛,就是在一个快黄昏的时候,就在今年4月份中国室内设计学会所有的副会长在我这个岛开上了一个别开生面的会长会议。我认为设计师其实不用太多的关注公众的标准,因为设计的行业,我个人对它有一种理解,我认为还是很诗人的,是一种情感,如果你是一个职业的设计师,你对周边所有对你视线里面和你情绪里面有所影响的任何元素、任何的一种造型,甚至任何的时间,一天的时间内,傍晚还是白天,或者是任何一个已经,南方还是北方其实都会在你的心里面有所萌动,有所涌动,如果有的时候把设计师太当做一个工程师或者是一个技术人员来做,我个人认为有失偏颇,如果一个设计师你没有执行力,你只是一个艺术家,你无法把精神的期望变成一个立体的空间,因为你只是在想象,你没有执行在生活中作为一个空间场所来进行参与,来享受你的设计的快乐,所以设计师这个职业是介于这两者特有的一个界面。   

所以我这本杂志是浙江一本叫《装饰界》杂志,据说张丰毅先生个人还赞助过,因为我们的会长也非常重视设计行业,他说全国的媒体杂志这么多,你给这本杂志也做一个专访,我专访的这个封面就是我自己写的,我说“夜幕降临时分,灵魂是特别敏感的,感觉也是很敏感的,人们对光的依赖其实是出于对黑暗的无知,与其说光能够照耀光亮,不如说光能够点燃想象,没有想象的日子才是真的黑暗,无论哪一种这种光,一旦与你的心灵有所碰撞,这个时候你才真正被一些灵魂所点燃。”,我认为照明不仅仅是是技术,它更是一种感受的艺术,我可能不一定会像照明师一样对光的照度、室温也知道,但是我作为一个设计师,我想我应该有对这些光的一些敏感的需求,所以光是为人而设计的,所以我又提出了一“光不是为亮而设计”,光不是耀眼,阴影也不是黑暗,我们光在使用着黑夜,因为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城市一到晚上,其实我认为老百姓也好,政府也好,人民大众也好,所有人,我个人认为大家都去过欧美,包括一些发达国家,我们也看到别人的发达,他们是怎么在使用着光,光怎么成为他时间的一部分,或者是怎么成为城市的一部分,而我们现在确实是太把光当做口红,当做粉,抹在城市的中间,这个光,唯一有这个建筑的标志性、层次性,假如说光是为人服务的话,我个人认为,这个城市的光不应该打得这么喧嚣,这么肆无忌惮,我认为光应该为人的感受服务,请你回忆一下你第一次、第二次到欧洲的时候,你去看一些欧洲的城镇,包括法国,他们也有光,人在什么样的光环境的情况下,他的人心的一种无畏和视觉感应该得到保障,这点我们有待于要去进步,要去思考。   

所以我今天就讲我准备的上两个活动做过的我的一些最近的感受,今天我在这里讲可能跟光有关系,可能没关系,一个是千岛湖的光,一个是我们公司后面的光,还有一些小光,还有一些在国内国外的边走边看,我留下的照片的记忆里面和光有关系的画面。   

大家都知道,我已经拥有千岛湖350亩,七年了,我跟两个合作伙伴当时去租这个岛,我不是想拥有更多的地产,我们都想逃离喧嚣的城市,去体验石板路上的小石头、雨后的沙泥,你赤脚在上面走过。但是这个是白天的光,所以我在想当一个画面真正到了素面朝天的时候我很容易想象中国自然的山水画,那种朴素,最本质的不多余的东西,素面朝天是自然的画面,很本质,不失,这是我的关键词,没有失去原来的面目。但是我们的城市一旦有了光线以后,就像被化妆过的,需要,商业需要,当我们在卖场的时候,一个喜庆的活动,一个很难得的城市、国家的庆祝的日子真的需要,因为节日嘛,喜庆,开张,闭幕式、开幕式都需要光,但是长期以来如果这个光没有去控制它,每天都这样的话,容易让人激动,容易产生浮躁,天长日久,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些心理学家做过调查,或者是有没有一些商业的统计部门对这些东西做过调查,有没有一个城市的犯罪学的研究者对这样现象有没有统计过,这是我自己在认自己的一个感觉。   

同样是夜景也有,有些国家,有些小城镇他们把天色的光和自然的光、面的光和点的光的一种结合,我个人认为需要有一个度的把握,也就是说当我们情绪在作用人的时候,还应该调动人另外一个上帝赋予的一种智慧,就是控制,适度的控制,控制意味着什么,我个人认为控制好的度就是一个境界。   

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有时候会以文学的角度去看我们的这个行业,我们为什么对早上朝阳赋予太多的希望,因为早上刚刚把黑夜赶走,早上我的体力恢复很好,所有的鸡、狗、猫都已经活跃了,中午会发生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早上往往意味着一种希望,把早上当成一个良好的开始。夜幕为什么很多的文人学者会那么依恋,因为日落人都会感受到黄昏以后就是黑暗,黑暗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尤其是在这些荒原的小岛上,意味着什么都不可能的,除了休息就是等待第二天的黎明,这一刻,因为傍晚由于太阳下山的一瞬,意味着黑暗要开始,意味着依依不舍,但是黄昏真的很漂亮,从科学的角度,黄昏是整个一天里面最丰富多彩的,在座的设计师都是摄影爱好者,可以从摄像机的屏幕里面体会一点,所以除了珍惜以外,晚上还有神秘、期待,因为晚上一种模糊,带来很多的不确定性的,这种不确定性可以帮助你想想很多很多事情,所以我自己有一个体会,我个人认为在我们模糊的时候,其实我的灵感是最活跃的,当我眼睛瞪的大大的时候,看到是张三、李四,有的时候会被客观、理性的东西所束缚,我认为这个时候不能够犯规,我的语言要表达适度,我任何的一种一些行为都受到理智的,晚上的光的关系就帮助能够我们充分的想象。   

这是我在千岛湖上拍的。有一次我记得在上海,一个英国的设计师在介绍他对光的理解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实验,他在老家爸爸的爸爸住过一个小镇里面晚上放了一个灯泡在晚上放进去,有一个老人也这里住了六七十年,今天溪水突然被照亮了,他困惑了,感觉不可思议,觉得今天的水是那么那么的一种感觉,由于这个奇怪打破了以往走这路的经验,有些人对这个光的反感,认为他不愿意接受,我不要光,我爷爷没光,我爸爸也没光,我自己走了六七十年再给这些新的东西我不需要,但是有的城市会接受,对一个陌生的地方又展示了另外一个全新的感受,我个人认为光在生活中你要考虑他是否接受,有的人倡导改变。 

这个是千岛湖的自然景色。 

这个光打出诗一般的柔滑,我认为自然很朴素,我们就在这个岛上搞活动,这是我们学会的副会长会议,就在这个小小的岛上召开了,这里就点了一个杭州话“毛竹竿子”,就是赤膊的电线,就有这么一个光点在那里,在傍晚的时候,我认为有了光以后,大家的视觉就有了内容,大家的话题也就多了,而且有一个人这是上海现代设计院的副会长王传盛我在想他这个动作是必然的还是偶然的,还是本能的,为什么当时他拿起相机拍的时候,他自然而然朝着光倾斜,我这里写着他依赖着光,但是有点像昆虫,人看到了光以后,有一种安全感,对恐怖的一种拒绝,自发的就更加有力量。   

这个画面我描写的,天已经睡了,但是人依然醒着,不愿意睡去。这个是管岛的工人,晚上在抽烟。   

这是典尚公司的后院,很多没有来过典尚公司的朋友也可以来,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放松的,我有的时候认为影子才是个物体的灵魂,而有的时候看到物体的时候我很麻木,没有联想,我看到一个树的影子,或者是一个柱子的影子,当树的影子和柱子的影子在底下交织的时候,往往给我更多的灵感,这个题材我没有在其他地方讲过,我认为是个人的一些工作的笔迹,我无法排除对这个事情的感受,清晰地记忆在我的感觉当中,所以我认为这个公司的主入口,我把这个墙翻起来,让影子来接待我所有一进门的贵宾们、客人们。   

树根是千岛湖的一个装置,我认为它廉价,不需要我买,它是我在自己的岛上自己捡来的,通过设计师自己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情绪的手段,把它架在了三脚架上,所以我给它又营造了这么一个独一无二,又像书画,又是一种情绪的写意,似是而非,百看不腻,在于它的抽象和不确定性,所以这个东西很廉价,但是它很永恒,我永远不会忘掉这个东西,即便我在另一个世界,如果回想人类有什么情节的话,这个画面有可能是第一个。第二个有可能是任强刚才说的哪些伟人。   

这是我自己的一个小办公室,在我公司位置的正对面这个墙上,也不是绘画,也不是什么艺术,02年我到日本买了一动态的雕塑,这个雕塑挂在这里,我的位置挂在这里,每天能够接受不停在变化灯光的影子,只要窗和门打开以后,有空气的流动以后,我看着它在想这个尾款还没有收回来,明天要收的,这是玩笑,谢谢,怎么把玩光,所以我提了一句很经典的词,设计是一种预谋,所有的场面、场景都是预谋设计到的,也就是今天这个会叫金堂奖重在创意,我不谈创意的价值到底是美金还是法郎,但是有一点是无可厚非的,可以提升人的生活质量,它可以让我们换一个角度重新看这个世界,它可以提高人的尊严,好的社会、好的秩序、好的城市,就像今天这个会,我们选择到江南会就是这个会议成功了一半,这句话怎么讲呢,我的直觉曾经来过,倒不是说这个好得不得了,杭州比这个好的地方还很多,杭州确实有很丰富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有价值判断取向的活动的操守必须要针对设计师心目中自身的定位,我是一个城市提供创意的创意者,我怎么能随便一个空间就发布这个奖,其实这是对这个奖项的打折,金堂奖不打折。设计是一种预谋,预谋一种快感,不重复,让你不疲惫,有新鲜感,这是整个后院的场景,我有点想到一些舞美,但是不排斥天亮了以后,现实世界到来的时候,设计师就放弃做梦的权利,这点很要紧,我要跟在座的所有的一些朋友们交流。   

有很多很多,每张画面都可以让我看的,甚至是树叶,我认为树叶在地上爬动,有风吹过的一种痕迹,尤其是在雨天,在光的照射下,还有高光,也就是说树叶也有生命,有厚度,有积累,后院上都挂着我的灯笼,为什么树上会挂灯笼,因为晚上人会把树忘掉,这是我自己的一个感动,我难得有这从高的写字楼里面下来,好不容易搬到南宋的遗址,有几十年、上百年的树在那里,是不是晚上也可以作为视觉的一部分,就像晚饭已经吃过了,夜宵依然进行,我们要挥霍身边真正的生态的痕迹,我们要去享受它,我没有什么深奥的风水,我就希望我的树晚上能够被暗暗的方形的灯笼照亮,就是这样的,这是白天,斜阳,斜阳容易让人懒散,因为这也是我们的后院,这其实就是一个方案,我要充分考虑后面的活动正常的进行,所以我现在要跑马,很多很多,这是典尚公司第二期,后院做了一个食堂,应该说花了一点钱,我跟其他的设计同行在说,老板要剥削,但是也要有手法,我有这块地方,这个是金砖做的,每一块有200-500斤左右,这是巴厘岛买了一些艺术品,这些晚上被打出来以后,有点感觉像欧洲的小镇,为什么对欧洲的小镇的怀念?我对小镇的概念还要奇怪,我到小镇以后,我会感觉我曾经是不是那里出生的,我感觉到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后来我否定了,后来我认为只要是人,都是这样的,这个建筑也没有太多的形式感,就会让你感觉到你是这个环境里面的主人,不是客人,不是时刻被检阅你的识别能力、欣赏能力,检阅你的文化的底蕴和身份,没有,而且这个小镇还有起伏,就是这样一种环境,在那里特别和谐,因为在这里接待过意大利著名的大师保罗安德鲁,他们都来过,认为杭州像张丰毅、沈磊等等,包括杭州一些设计师,不下于20个人设计师能够到这样的小院,我也经常去他们的会所,有很多很多,因为大家很渴望有一种放松、自然的生活方式。  

这是光的表情,没有阴影的世界会单调的很可怕,我有一个理论,我自己有一个看法,我认为有的时候我会在后院看到我收藏来的石雕、石板,我会感觉到它没有焦点,变成没有主题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审美经验太习惯于欣赏哪个是塔尖,哪怕个是主背墙,哪个是大堂接待站,我们太注重,由于一种次序,这种次序太多的人为,某种程度上人的自然属性里面会排斥,所以我想这个画面如果这个环境再暗一点的话,还有助于我的说明,认为散光也很好,没有主题也很好,有的时候我认为平静到了不要调动任何手段也是一种境界,就是无,没有太要突出的东西,就像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必须喝杯咖啡、抽根烟,一天中这个时刻很要紧,有一个模糊的时间段,对自己思考问题会好。  

一个旧的吊扇,加上我们采购时候的一些水晶珠子,吊在一起,这个电扇不会转,灯光也不会亮,这是我做的一个小小的装置,看到这个墙面上有一个窗的时候,我会想到光给我从室内呼吸到室外,因为有了这个透光的小窗,包括在晚上还要打一个夜灯,从外面照上去,有很多很多,后面已经没办法,这都是我在项目中,有的是02年的,这个是全国大奖一等奖的作品,我也感受到,这个是当时我在1999年-2001年在嘉兴做的一个大剧院,我当时有一感觉,在一个空间里面做一个象征性的、具象的东西,当时做了一个很抽象的柱子。  

这是韩美林北京的艺术馆,这是一个小小的楼,在杭州西湖边的六公园,这是我拍的,我刚刚看完电影叫《夜宴》,我觉得舞美特别漂亮。包括这个小小的走廊从二楼到一楼,我打了三次光,感觉有三次光的感觉,都会不一样。   

这是去年年底刚刚做完的阿里巴巴马云的办公室,因为整个大楼是内建筑沈磊他们做的,我们有机会。同行不相亲我这个世界不成立,也不正常,设计师如果没有排他性也不正常,关键是怎么排法,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个晚上一个派对所有的设计师都会来的,因为我们已经改革开放,我们这个行业已经有30年的发展,这个行业已经到了一个该从容的时候了。这个顶材料商是荷兰的。这个是我设计的一个酒店北京的,这个光特别好看,这个是被挤扁的可乐瓶子或是葡萄酒瓶被打碎在桌面上,很多光都不是直接照明的,都是暗暗的暗示,一个感觉就像空间的墙缝里面被渗出来的,自然的溢出来的。晚上的床头灯,让你沉下去,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你可以休息了。这是全国各地,这是澳大利亚,这是西班牙的一个酒店,一个游泳池可能只供一个人用,我发现这个设计师特别有创意感,他用了一个比较大的一点的光柱,从一端照过去,一端让它消失在在黑暗中,这个画面让我想到的是一个果冻,在我的形象思维里面特别可口,甜甜的,果冻,有一种愉悦,一种暗暗的快乐、愉悦,让我有这种感觉,很好。我们去澳大利亚、西班牙的小镇都是跟有光关系的,在晚上打出来一块块石头,这一块块的砖都是我特别向往的城市,每块砖之间都有勾缝,每块砖里面会沉淀很多历史的故事,有一个铁匠,有一个屠夫,有一个马车经过这里,有一个公主的传说留在了铁匠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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