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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环境设计》沙龙——“我们这十年”

日期:2010-01-29 15:39:37  来源:china-designer        点击次数:1584    

作为中国建筑业近些年高速发展的见证者和积极的参与者,Urbanus都市实践、马达思班、家琨事务所这批为代表的个人体制的私人事务所都亲历了中国建筑业的发展历程。十年,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城市环境设计》杂志社主办的“我们这十年”沙龙于2010年12月16日在都市实践举行。此次论坛由《城市环境设计》杂志社主编彭礼孝主持,集结了国内著名评论家以及建筑师探讨和摸索这十年私人事务所在中国发展的历程以及未来发展的状态,重新品味这一段艰辛的付出与丰硕的收获,也为下一个十年、二十年,未来的建筑事业发展探索方向。《城市环境设计》杂志社将于2010年第二期以“我们这十年”为主题推出特刊,尽请关注。

时间:2010年1月16日下午14:00—18:00

地点:北京·都市实践建筑设计咨询有限公司

主办单位:《城市环境设计》杂志社

论坛主题:

主题一:这十年,私人事务所在中国的发展历程

主题二:私人事务所对中国当代建筑的影响

主题三:在中国建筑大环境中,私人事务所的现状与未来

主持:

彭礼孝《城市环境设计》杂志主编

十年前,中国建筑市场还处于一种“真空”状态,计划经济管理造成中国建筑界和大众对设计文化理解和认知的缺乏。随着改革开放,大量新知识、新观念涌入,特别是优秀建筑师从国外带回的新理念和新实践为中国建筑业的发展注入了强行针,一批以个人体制出现的私人事务所逐渐发展起来。他们摸爬滚打、勇于探索,在不断追求实现自己设计思想,提升建筑品质的同时,也探索了一条新的建筑发展之道,极大地推动了中国建筑业的发展。

嘉宾:

王明贤《城市环境设计》学术总监,著名建筑评论家

建筑事务所一半以上建筑师我觉得是国外回来的,是他们把国外的信息带回来。20世纪80年代,中国虽然封闭,但是当时引进国外建筑理论介绍——现在看来并不是真正国外很具体的理论——实际上对中国一代建筑师还是有影响的。我觉得对整个中国当代建筑框架构成是很重要的。20世纪90年代大家开始探索,虽然条件很困难,到了现在这十年,条件很好了。做那么大的作品,现在这种机会是原来中国老一辈大师根本不可能有的,机会是比那些老一辈大师好多了。下一步怎么走我觉得很困难,外国建筑师对中国感兴趣是看重了中国的经济机会。

目前中国建筑师大部分是国外回来的,所以他们基本上也是同国际建筑师同步,跟着潮流走,但是如何能做出有真正中国的特点来,恐怕是下一个十年很艰巨的任务。这个艰巨的任务应该是敢于重新去反思自己,甚至把自己的东西扔掉。我想可能下一个十年才真正是最困难的时候,从发展上,工作应该是没任何问题。但是真正的学习上应该是最困难的。

朱青生 德国海德堡大学美术史研究所博士。从事现代艺术创作,学术专业为汉代美术研究。现任教于北京大学,任北京大学汉画研究所所长、汉画研究主编。

今天我们在建筑上也好,艺术上也好,实际是在寻找怎么样用新的可能性建造一种创新的意识,一种实验。这虽然是现代主义时期的任务,但是这个任务在中国未必是完成的任务,未必是中国知识分子已经熟练的。这是我们在当代艺术中间经常遭遇的问题。我们如果没有新的技术,就用现有的技术,现有的条件、现有的社会、现有的体制。我们有什么作为,这实际上是对当代艺术家的道德追问,实际就是有没有政治当代性的问题,建筑上也有政治当代性问题,我们为谁做建筑,我们做建筑要表示什么样的政治理想和社会态度,怎么样对人的关怀,怎么样对世界的态度。这个态度和技术无关,它是一个态度,如果这个态度完全是积极的,直接针对问题的,这样的东西才是我们在当代艺术中间需要我们看到的。只有这一点,如果他是真实的必然是和时代相关的,当代就是要和时代相关,这是我们追求的第三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更为根本,这个问题是我们说的今后十年的问题,我们今天实际上作为一个专业工作者,或者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根本的问题还是对于艺术是什么,艺术和建筑的关系本质问题提出回答,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任何做法其实就是已有做法的重复和临时解决。所以我们要对这个问题不间断的加以回问,做出回答,对建筑是什么做出一个超越现有的回答,直接根植于我们遭遇的这样一种回答。这样才是我们在建筑上开拓的一种新的可能性,如果谁做出了这样的可能性,他就是为建筑史建造了新的台阶和篇章,艺术上更是如此。如果没有艺术上根本的回答,中国建筑在艺术史上就没有真正的价值,这是我们做当代艺术最要有的价值。

第一个问题,我们还是要根本追问艺术是什么的问题,也就是追问建筑是什么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我们怎么样用现有能力建造一个解决我们世界前途和人类理想以及我们当代人问题的解决方案。第三个问题,我们技术上能不能探讨可能性,创造创新的可能。第四个问题,能不能创造出不间断的问题,只有有这样贡献的人我们才写进去,如果没有,我们不计。这是我们要做这个工作的理由。

史建 著名建筑评论家,北京一石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策划总监

如果是以这十年为节点,我觉得对我最有启发的,可能是怎么样把过去的十年总结好。实际上中国当代建筑研究中的本质没被披露出来,呈现在媒体上的,多为事务所写的项目介绍,反思并不深刻、内在脉络也不清晰。

比如说张永和、马清运,包括王澍,我关心的是他们那个时候创作的状态,他们达到精神上和创作力的高度,今天来看是不是还有意义和价值。看我们现在的建筑,我觉得现在最缺乏的就是这种东西。如果我们将来做中国当代回顾展,我们呈现的是大量的、非常漂亮的图片?还是呈现我们的历史价值?是不是对这个时代真的有意义,精神上的深度是不是值得在未来的五年,或者十年中值得讨论。建筑这块可能过去十年我们做的,值不值得将来做,不是作为项目,而是精神上的价值作为积累来讨论,这是更重要的。

刘晓都 著名建筑师,urbanus都市实践合伙人

我们这一批的建筑师,起步至今几乎都是在十年左右。其实这反映了一个现实情况,建筑事业的兴起实际上和一个国家整体经济有非常强的关系。

这些年,从建筑角度来讲,我们一直希望能够坚持现代主义的建筑方向,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关注城市、关注社会,从这些方面去思考。这实际上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策略,我们想找到在中国做事情的方式和方法,而不是简单地把我们从国外训练出来的行事方法和在国外学到的东西拿来使用。

我想,创业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比较容易,但是你想把“业”守住、不断发展,再创出新东西就比较困难了。对我们来讲,这实际上是一个瓶颈,这种瓶颈并不是说我们做不下去了,而是说我们能不能有突破——关键在于你敢不敢否定自己,敢不敢对自己原来积累的东西进行认真地批判和反思。 

王辉 著名建筑师,Urbanus都市实践合伙人

都市实践从成立第一天起就有一种理念,这种理念包容性非常强,应该说他是很先进的一个平台。假如说我们这里面,包括我们三个人是更好的一个运作者的话,实际上这个平台应该成为一个让社会其他人更多的加入、有更多表现的平台。
因为接触过一大批突出代表的年轻一代,这对我们来说其实也是很大的挑战,也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好事,对整个社会生存来说是好事。这事又回到了朱青生刚才说的观点。这个意识,我们很早就意识到了,我们在一起讨论时候也在想我们到底是在进步还是退步,我觉得唯一能说有点进步的,也许是我们的技术操作能力和控制力在进步,但是在整个设计理念上,各方面都呈现了很大退步。

范凌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建筑硕士,中央美术学院教师

我是80后的。我读书的时候“都市实践”叫“都市国际”。从“都市国际”到“都市实践”,名字的转换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实践”是很积极的词。我们讨论过很多建筑学本质的问题,但是现在面临更多的问题是实践的问题。

有个对都市实践的批判,是公司操作方面,拿标准营造做例子,那里的工作室制度,其实就把一个公司从原来的提供技术技能转化为像一个孵化器的角色,这也是都市实践最有可能做的工作——从一个纯提供服务的公司变成一个平台,来支持一系列的创造。包括技术上的设计,数字设计,甚至是现在我们可能最有社会意识人需要做的,如低碳、生态可持续层面的东西。都市实践因为有了广泛的业务基础,以及很成熟的商业操作,能够衍生出设计文化平台的机会,这个值得考虑。

马清运 美国南加州大学建筑学院院长,马达思班建筑事务所创建合伙人

马达的前十年应该是中国前十年建筑界一个典型的写照,没有什么特殊的。整个中国建筑界在前十年基本上都是在努力寻找自己的位置,在不断满足社会需求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创新,我觉得在外界看来似乎比较顺,特别是对于像马达思班和这次参展的单位来说,在中国当代建筑的短暂历史当中,都具有不错的成绩,所以对外界来讲看上去还是比较顺利的,其实还是一个非常艰苦的过程。第一个困境,我们还是用西方的建筑教育和西方的建筑实践来解决中国的问题,这个可能在一段时间里是有效的,但是从长久来看,还是需要重新思考的,并且重新进行批评,我认为大家现在工作速度都比较快,创造了很多的作品,但是根本的困境仍然是没有解决的,或者说只是暂停了一下而已。第二个困境是在前十年的工作当中,从技术层面来讲,特别是建造技术层面,并没有介入中国整个建筑发展的轨道上来,我们大多数的技术以及建造技术还是非常落后我们就是在这种技术的条件和框框下解决材料和空间的问题,我认为这样的建筑实践还不够彻底或者说还不够根本。第三个困境是我们整个的工作语境和环境仍然是比较艰苦的,比方说我们整个工作的上下游的关系永远都在变化中,各种技术咨询的工作永远都是处于一种很乱的状态,还有在施工部分,整个流程非常随机应变甚至比较混乱。我认为这些难度带来的只是前十年的一个开始,说起未来的十年,其实我还没有想清楚,我觉得应该跟前十年不一样,怎么样不一样呢?这个方法很多,刚刚说到了前几年的三个困境,可能最直接地可以从这三个困难看出前十年的一种状态,应该深入介入,去找问题。我认为今后十年的实践可能跟两种状态有关,一种状态是更注重解决比较大范围的更基本的问题,而不是拘泥于比较具体的、独特的建筑项目。还有一个就是怎么样在一个新的经济和环境的语境下思考城市的问题。当然,第二个问题难度是比较大的,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事务所,可能这跟我目前身兼两职的状态有关,那也就是在教育这一块,希望能够多找机会跟国内的研究机构,大专院校,以及比较有远见的企业政府形成共同研究的机制,能够在中国都市化还继续要发展的未来二十年中抓住这样一个机会,再过十年来看这个问题就应该差不多了。所以说,前十年是在寻找自己的位置,后十年才是走自己路的十年,这就是马达思班对二十年的回顾和展望!

陈展辉 马达思班建筑事务所创建合伙人,同时是上海思班都市建筑艺术展览公司、香港思班奥投资策划公司、美国思班艺术基金、西安现代艺术中心创办人之一(视频连线)

我们建筑师有很多困境。我们马达思班有几点和都市实践比较像,一个是关注城市,关注社会的问题上是比较像的,马清运做的东西,从建筑本身学术探讨方面,可能大家也比较相近。另外比较相似的是我们实践的方法,理论的方法,通过实践去摸索一些东西,而不是先入为主的理论框架。

马清运做过一次马达思班德国巡展,那时候提出建筑无边的演讲,表达的一个意思是我们还是希望能够有所突破,或者希望跨学科,或者跨行业,甚至跨地区,跨国家的跨越,能够尽我们自己所能。所以基本上,可能我们和都市实践,如果说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有些设计上的理想可能没有办法在设计实践操作上实现,可能通过教育,甚至通过艺术,或者我们自己开发小的产业,自己当业主,和政府合作,参与政府的一些决策,从各个方面去,甚至出版展览,从这些其他的渠道表达一些追求。

论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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